可潜意识里,她不希望这是梦,她贪心的希望这是真实的。
渔村在真正的郊区,一个被市中心的人遗忘的小镇里,初夏的阳光在海面上撒下一片金光,渔船停在码头被海水拍打得轻微晃动,岸上有皮肤黝黑朴实劳作的渔民,机器运作的声音不时传来。
苏简安迎着风凌乱了。
“少夫人”三个字忒瘆人,苏简安不太自然地笑了笑:“徐伯,你……你叫我简安就好。”
不知不觉已经时近中午,落满灰尘的房间在苏简安的整理下,也变得窗明几净,纤尘不染。
苏简安被看得有些不自然,眨眨眼睛:“不要弄得跟生离死别一样啊,你只不过出国7天而已。”
苏简安并不心软,陈璇璇有今天是她咎由自取,人总是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。
心疼他是有的,但干嘛要承认?
后脑勺上的疼痛有所减轻,这个晚上,苏简安睡得格外舒服。
以往早餐后,两人开各自的车,一个去警察局,一个去公司,互不关心,所以和陆薄言一起去公司,对苏简安来说是个新鲜的体验。
苏简安下意识地就想否认,但光是否认似乎没什么意思。
说完拉着苏简安乘电梯下楼。
苏简安没好气的问:“那我要用什么喂你?”
苏简安神色认真:“……我想我要不要换一种面膜。”
不到一秒钟的不知所措后,她下意识的抓紧陆薄言的衣服,闭上了眼睛。
这时,苏简安也注意到她扭伤的地方又变成了土黄色。